“嗯,很好,指挥官同志变成一个人了。”喀琅施塔得露出满意的笑容,将裹挟着自己夸张甲板的胸襟稍微往下拉了拉,扯起那里的黑色皮革,又任其拍在自己的前胸,发出“啪嗒”的脆响。
“用自己的美色引诱目标的特工,好像也挺不错的?你说是不是,同行。”喀琅施塔得潇洒地将自己银白色的头发全部抛向脑后,高高的鞋跟折磨着地板发出嘎吱的呻吟,同时躲在厚实披风背后的手也摸到了佩刀的刀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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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不要再动了,喀琅施塔得女士。”谢菲尔德举着手枪,金色的眼眸毫无情感波动,冷漠的声音仿佛刺骨的寒风般凌冽,“否则我将执行最差的计划,或者,我称呼你为同志比较好?”
“哼哼~不错,这才是我们表达亲昵的称呼,谢菲尔德同志~”喀琅施塔得突然一转潇洒的姿态,变得随意起来,套着黑色手套的手对着自己扇了扇风,“呼,这里果然还是太热了。”
“这里只有一个隐匿通风口,当然回热,冬天是个不错的地方,但是现在就有点难过了。”谢菲尔德也收起并未打开保险的手枪,熟练地走到监控器面前坐下,“看来今天也没有异常,一切照旧最好不过了。”
“那是,没有什么比和平更来之不易的了,想必这一点,皇家和北方联合以至于所有人的观念都一致吧?”喀琅施塔得双手环抱,手指在胳膊上打出轻轻的声响。
“比起和平,我个人更在意主人的安危。”谢菲尔德对喀琅施塔得的观点表示赞同,然后看向对方的眼睛追加发言,“关于这一点,我相信你也是这么想的吧,喀琅施塔得女士。”
“没有询问而是陈述吗?看来你很有自信嘛。”喀琅施塔得微微一笑,然后紧促的眉头舒展开来,“你说对了,一切以指挥官同志为最高行动方案,这是大家都默认的规矩吧?”
“试探而已。”谢菲尔德重新看向面前密密麻麻的监控,忍不住在办公区域多停留了一段时间。
“嗯,看来你和我的想法达成了一致?”喀琅施塔得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,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你的意思是你在这里坐了这么久,大多数直接也在盯着指挥官办公室吗?”谢菲尔德挑了挑眉,有些揶揄地看向自己的同行。
“呵呵呵~换做是你,你不会盯着指挥官那里吗?”喀琅施塔得爽快地承认道。
“...............会。”谢菲尔德躲过对方的视线,也干脆地承认了自己的想法,“确认安全,我要走了。”
“怎么快就走吗?不一起去放松一下?”喀琅施塔得看着谢菲尔德的背影,忍不住出声挽留道。
“放松?我还要女仆队的工作要做,您请自便吧。”谢菲尔德微微欠身行礼,打算就这样离开。
“嗯,我听说服侍主人,也是女仆队的义务?”喀琅施塔得眯起眼睛,笑容变得玩味,“不去履行自己的指责吗?”
“..............”
“你被逮捕了,指挥官同志。”我眼前突然一黑,紧接着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然后冰冷的物体靠上了我的后脑勺。
“什么?喀琅施塔得你别吓我啊!我什么都没干!”我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是双手已经本能地高高举起。
“主人真是没用,胆小鬼。”谢菲尔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,然后我的衣领传来一股巨力将我拖拽着离开。
以我对自己办公室的熟悉程度,我被拉去的方向是卧室。
“谢菲?啊?喀琅施塔得?这是什么组合?还有为什么要把我的手铐在后面?把眼罩取下来啊?”我被推倒出去,以一个十分滑稽的姿势趴在床上,“等一下?你们要干什么?不会吧?我———唔呜呜......”
我刚想大声呼救,就被异物塞住了嘴巴,这东西触感丝滑,还夹杂着一股牛奶一样的香甜气息。
“.........”我突然有点说不出话。
“必须好好锻炼主人的抗压能力,一下子就投降了算什么指挥官。”谢菲尔德正经冷静的声音传来。
“脸都红了呵呵呵~”尽管喀琅施塔得已经非常小声了,但我依然听见了对方的调笑。
“那么指挥官同志,就由我,和谢菲尔德同志,对你进行加强训练,给我咬紧牙关!”喀琅施塔得开心地笑着,但突然又停了下来,“等等,不用咬得太紧,一会儿妨碍我们‘撬’开阁下的嘴。”
“...........”然而我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,发出“呜呜呜”的声音。